「我的包袱里……有药……」她轻按自己的腹部、胸口,忍不住因疼痛而轻咳出声。
白亦㴋回到床边,「别乱来,妳伤得不轻。」
「爹有教你医理?」
「嗯。」他点头。
「那你帮我疗伤。」
「但是……」要疗伤,就必须脱下她的衣服,淤伤要擦药,内伤部分必须服药,他势必得看过她的伤势才能下药……
「请大夫来一样要那么做。」苗挽月明白他顾虑的是什么。「小时候你也帮我擦过身子,不是吗?」
小时候,她只要著凉就会发烧,为了退烧,他和爹娘轮流替她擦身子……她握住他的手。
「我不要别人看见……或踫我。」她眼神微怯,却很坚定。
尽避他们有十二年没见,但是小时候的信赖感并没有消失,不相见,不代表就会轻易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