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直到现在,水幽欢都还清楚的记得她爹当时错愕、不解的表情,但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,为什么呢?有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请得动她爹出马保嫖呢?
「那信是谁写的?」段舞阳问。
「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因为爹不肯说,还把那封信给烧了。」这几天她反复思索,却一点也没头绪。
「烧了?」
「对,啥也没剩的烧了。」说到这儿,水幽欢又想了想,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。「那人把东西留下了以后,也没说什么就走了,我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跟往常过著一样的日子,也没特地出门。但从那天后,夜里不断有人上门来挑战,弄得水家上下都烦死了。」
段舞阳思考了下,仍觉得一头雾水,武林的事他完全陌生,平常听的也只是段家的退隐理论,他对那些恩怨情仇、利益瓜葛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