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一群人应声散去。
安朵呵呵笑了起来,「真难得,流远老师这么严厉。」
松流远靠向栏杆,背倚著,昂首看著桅杆上飘飞的无国界慈善组织旗帜。「你这艘船多久没维修?到处是故障……」嗓音徐徐停止。
「不过是长廊坏了几盏灯而已。」安朵拨著被风吹乱的长发。「怎么?你找不到路,走迷宫了?」
「走迷宫……」松流远低喃。
「你不是去看那个小女孩吗?」安朵问道。「她在生什么气呢?不想我们当她的老师吗?」
「天晓得,」松流远神情缥缈。「十七岁的孩子到底在想什么?」雅倬说得对,十七岁是难搞的小大人年纪。
「多明我做了什么让你烦恼的事吗?」安朵看著松流远若有所思的俊脸。不得不承认,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,尤其深思时,那淡淡烦恼的忧郁眼神,隐含无限魅力,叼上一根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