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我会知道?你以为为什么看见保罗的代理人是你时,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?你没想过和你在实时通讯上聊天的人可能是我?」
「怎么会……家仪不可能这么做的。」
「她当然不会主动诉我那是你,是你自己承认你就是莫行乐,也可以说,她是被我所逼迫,她不是自愿的,你要怪就怪我。」
她不怪谁,包括陆竞淮,是她伤了他,只有他怨她的份。
「如果你恨我,我没话说,但让事情结束吧,都过去了。」
倾身上前,他把她困在椅子上,霸气十足地宣示,「从没有过去,也不会过去,我没说过可以过去。」
他仍一如过去的霸道,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,「你这是在强人所难……」
「你希望过去?」他再度逼近,在靠近她脸的咫尺外吹著气,暧昧又魅惑地笑问:「今天握手的时候,你手心冒汗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