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枭愣了一会儿,似无法相信双耳所听见的话,她——可是在心疼地?
会吗?会吗?从小到大,这世间唯一心疼过他的人是他的母亲,自母亲去世后,就不再有人关心过他,每个人都当他是坚韧不可摧,唯有她!唯有她在面对他可怕的怒火时仍付出她的关怀。
「你……说什么?」他放软声调,是不敢确信地再问一次。刚刚他那么凶、那么恶,她为什么没逃走?她该逃走,而非留在原处想著他过去的伤口。
「还痛吗?」她再次重复相同疑问,没有半丝畏惧迟疑。
「不痛了,早就不痛了。」他有些无法接受,狠狠地以大掌扒过发丝,避开她那盛满关怀的双瞳。
「那这里呢?它还在疼吗?」软若无骨的小手栖上他的心房,轻问著,盈盈的眼眸似要渗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