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坦承,「恐怕没有。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。
如她所料,「所以,我还是省省力气好了。」但是,就算她的态度表现得再怎么淡然无所谓,心中那一股淡淡地、悄悄地蔓延开来的不悦却骗不了自己。
虽然明知不该在意,她却还是秒由自主地讨厌起他和其它女人的纠缠不清、讨厌起他的拈花惹草。
不能再继续这样放纵自己的感觉下去,否则,三个月之后……她没有勇气想象下去了。
爱上这样的男人只会带来伤心,基攸然在心中再次告诫自己。
「到了。」农夫把车子停妥。
左攸然猛一回过神来,「喔!」她打开门下了车。
他也跟著她下车。
「咦?你还没要回去吗?」她看著他走近。
他抬头看了看阁楼,「我可以上去坐坐吧。」
坐坐?该来的总是会来。「嗯。」她的呼吸就开始有些急促。
农夫尾随在她身后进到阁楼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