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离去后,柴若凝这才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,不舍的轻抚过他的发,完全不敢踫触到他额际的伤口。
「你吓死我了。」她哽咽道。
「对不起。」卫少泽执起她的手亲吻,低喃著抱歉。
「怎么会这样?是谁想要伤害你?」她无法原谅意图伤害他的人,他在电话中仅简略说他出了车祸,可在来到医院外时,她听见记者耳语,说他是遭人企图谋杀,听得她一颗心整个揪拧在一块儿。
她是不晓得他工作上的事,可她知道他不是个把事情做尽、做绝之人,怎么会有人对他这般仇视,非置他于死地不可?
「别难过,我没事的。」卫少泽只是不断的安慰她。
「你知道对方是谁?」她的心底打了个突,若非已经知晓对方的身分,他不会这样安慰她,而是会回她说,他也不晓得对方的身分。
卫少泽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