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好了,你已经出来了,气,透了吗?’耿冲单手点上一根烟,睨她一眼。
‘气透了!’她恨恨地址口气,一语双关。
雹冲不禁莞尔,但嘴角才上扬,又被自己的笑意吓到。
他很少笑,记忆中能让他畅怀大笑的事几乎没有。阿浚他们都说他是个连微笑都懒得施舍的人,难怪帮里的人都怕他。
他对常把笑挂在脸上的人并不以为然。像倪澈,他身为总舵主,整日总是笑咪咪的,骗得帮里的弟兄还以为他多么慈祥和善;其实他一肚子诡计,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整死。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反而不好提防,只有帮里那些笨蛋才会死心塌地地认定他是个大好人……
‘有没有我学长的下落?’单明非看他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一眼,决定问个清楚。
雹冲一听她谈起潘至成,坏情绪又将好心情掩盖过去。
‘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