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他也不能把我嫁给一个打将就木、离死不远的病人啊!」洛蓁收回视线,望著母亲哀怨地说著。
「我也知道这样不对,可是除此之外,不有什么办法可想呢?况且那欧阳公于的病情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一样,就不得而知了。」
「娘见过他吗?」
「没有,但根据见过他的人说,这欧阳濂长得其实一表人才,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还练了一身的好武艺,可惜他从娘胎就带来一种怪病,每隔一阵子就会发作.一发作的时候,神智全无,像个活死人,怎么叫他、灌他什么药都没有效。听说最近病得更严重,一躺就是十天半个月起不来,欧阳老爷担心这样下去还得了,所以才想帮他娶房媳妇冲冲喜,看会不舍好转些。」
「而我就是那个将被送去冲喜的新娘了?」洛蓁带有三分讥讽地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