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纳瑶勉强同意，但警告道。「要是你无聊得想打瞌睡，可别怪我。」
「有你在身边，打瞌睡？除非你和我一起睡。」
绡瑶抡卷起报纸朝他扔过去，他准确地接住，仰头大笑。不知不觉地，她也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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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园里不只是很多人，人山人海的，挤得每条通道都水泄不通。
他们并没有踫到任何熟人。一次被人挤散后，泽光开始牵握住她的手。不晓得他有没有感觉到那股穿入血管的奇异震颤？她望向他，他却一径兴致盎然地注视著他们走过的每个摊位，完全没有注意他们十指交握的手，仿佛他握著的只是只小狈的爪子，令她十分泄气和失望。
然而他对展览表现的兴趣，又令她很是开心。有时他们停在某个摊位前，仔细地欣赏手工精致的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