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绡瑶摇摇头。「我看你是疯了。」
她想问他的朋友是男是女,继而记起她不久而被他当太太语气的误会,只好闭著嘴。
「我若疯了,我就是世界上最正常的疯子。」他咕噜著打开微波炉。「你真的为我做了菜。」
他感动的口吻使她很不自在。
「我说过,那是剩菜,我常多煮一些吃的留给隔壁的狗。」
「随你怎么说,我饿惨了,真是狗食我也不在乎。」
绡瑶注视他狼吞虎咽,边啧啧夸她的手艺,不由得有些奇特的满足感。
「你的朋友既然接你上山,又送你回来,为什么没请你吃饭?」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。
「他送我到山脚就走了;回来时,我走了很远才搭到便车。」
「搭便车?在香港有人让你搭便车?」她不相信。「你在路边表演脱衣舞还是露你的大腿?」
他露出他洁白的牙齿。「我唱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