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不知道恬恬被你伤得多重,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恬恬做了什么残忍的事,我只知道她昨晚一个人,躲在办公室里哭的死去活来,要不是我看见办公室的灯还亮著进来看看,恬恬说不定就会躲在这里哭一整个晚上,我跟她认识这么久了,从来没看见她哭得那么伤心,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?」
听到某纱恶言指控,骆天云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。「你胆子还真大,是在对我兴师问罪吗?」
「当然是在兴师问罪,你知不知道恬恬为了你交代她的工作,每天都忙到清晨才睡,担心你不满意她完成的工作,还要重复校合好几遍才敢交给你,她是如此认真,你竟然一两句话就完全否决她的努力。骆先生,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?」
棠纱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