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春!」战大娘震动了一下。「你胡说些什么?」
宋净瓶也乖巧,立即跪在战大娘面前,柔柔嫩嫩的声音极为诚恳的剖白:
「婆婆,相公,媳妇惶恐,绝非有意卖弄,实在情非得已。先父得一名武夫,膝下只有我一女,他说女儿家不宜习武,但是学一些逃跑功夫,在必要时可保护自己的清白,所以自我五岁起,开始教我一种轻身步法,作为强身之用。先父去后,我怀著感恩与怀念的心情继续练习,不想今日竟能派上用场,惊扰之处,请婆婆见谅!」
「起来,起来。」战大娘也是明理人,马上要儿子扶媳妇起身。「亲家翁生前是我们八姓庄的大恩人,他是个英雄,女儿会点功夫也在情理之中。小春,不许你大惊小敝,当年你大哥曾经想教你武艺,是你自己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