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叫住他,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,只能睁著眼目送他离开。
在他的授意之下,准备早餐和打扫他房间的工作全交给了另一个大婶,她的活动范围除了打扫大宅的公共区域和老夫人房间之外,其他时间都不会踏入徐家,更别说要踫到他的面了。
他不再搭公车,而是由司机接送,晚上也不再到她房间,在学校也只能隔著距离远远地看著他……
突然之间,他们之间冷淡得好似陌生人,不知为何,这让她胸口紧揪得难受,有时想到他对自己的漠然态度,眼眶就会不受控制地泛红。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想哭……
她宁可他摆臭脸、跟她斗嘴大吵都好,就是不要这样冷冰冰。
他们离得好远、好远,远到伸手构不著、触踫不到,他的身影渐渐变得渺小、模糊,却总像根针一样戳在她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