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就属在樊楼的士子,骂的最是痛快,将上至赵宋官家,下至诸相公,皆骂了一遍。
什么官家昏庸无道,满朝群奸,一味姑息养奸,这才致使西北糜烂等等,其中引经据典,骂的那叫一个文采飞扬。
而那本在与民同乐的赵官家和诸相公,此时也匆匆下了皇城,想必是去宫里商议,该如何应对局面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祖师想是已经算明前后因果,收了法力,微微有些迟疑。
许崇看出祖师迟疑,当即笑道:
“您老若是有事,自可去办,我和师弟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见许崇将自己的话也给说了,脱脱有些不满,但他不敢多言,只得低头,暗自在心中抗议。
祖师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脱脱,当即笑道:
“你老道自是放心的很,只是脱脱如今还未入道,老道却是有些放心不下。”
脱脱猛然抬头看向祖师,眼眶殷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