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睡眼惺松的店家要了一笼包子,宫樱宁缓缓地走回自个儿的房里,途中见君应阳的房里烛火已熄,她又拧了拧眉。
「我是昏了吗?这时间他早就睡了,怎么我居然要了一整笼包子,一个人怎么吃得完?」她拿起包于若有所思地嚼了一口,百般不能理解她怎么一病人就怪怪的,今晚不下十次自言自语不说,连少顾及他人的性子,竟也
无意识地关心起他。
「他细心照顾我三天,又决定养我这个废人一辈子,我连想都没想地拿笼包子给他吃,应该很正常。」宫樱宁对著包子自顾自地皱眉,又咬了一口。「可是话说回来,至书院真正轻薄到我的人也只有他了,为什么我可以瞒得了全部人,就瞒不过他?难不成他有天眼通,端眼就可以瞧出我是女的?」
她锁眉思索了下,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