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定却不失温柔紧紧地围著她的纤腰;他的胸膛厚实有力,传来的飞快心音恍若守护著她,好似这样就可以将她的恐惧挥去。
明知让他这么搂著她,完全不合礼法,她该严正地拒绝他的接触,将他推开;然而,她发软的身了只能软软地依著他.紧偎著他的躯体,却怎么也办不到……此时,她才明白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之间,有多人的不同……
黄土、翻覆的马车、染血的帘布,夜夜阖眼时总翩然地来到她的梦境,将她吓得足足病了三天。
浑浑噩细的三天、苦不堪言的三天,若非君应阳有余力在起程的同时照顾著她的身体,她还真怕自己日也无食、夜不成眠地病得奄奄一息。
「我怎么这么软弱啊?」宫樱宁眉心打起皱褶,不解自己为何怎么光为了一个残忍的景象,就吓到病倒在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