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相信我,你此刻不在乎的记忆,等你恢复后,你会重视不已。」苏楼知道,这些以为自己万夫莫敌,连面对逼命之危也不皱一下眉头的铁汉,永远不会轻易接受旁人的帮助,纵使是生死至交亦同。
眼前的人是如此:而那个令他挂心,却同样不受拘束,喜好一身银白衣袍的好友也是如此;然后是那个南方的「狂」,唉……一样的臭脾气。
但身为好友,苏楼却无法看著他一直失忆,不为别的,只为有一个人会因为他的失忆而心碎。
「真有这种人?」无过接过药瓶,在手中把玩。
「是或不是,何不等你恢复后亲自验证?」苏楼适时丢下一句挑战。
「也无不可。」接受苏楼半挑衅的激将法,无过将药瓶放入怀中,示意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可以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