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无视于舒芹怔愣的神情,南宫璟以坚定的口吻道:「我一直是这样过日子,以后也打算就这样一直过下去。」
如果是旁人说出那样的话,舒芹不会当真,因为那些崇高的话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,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,那样说通常只是开玩笑。
可说那些话的是南宫璟,那个像水一样清冷平淡的男人,以那无欲无求的态度说出口的话,绝对不是在开玩笑。
他的说法让舒芹很不舒服。为家人分心有什么不好?需要他帮助的人是人,他的家人就不是人了吗?也许因为他现在没有家庭,无法体会那样的情况,可也没必要这么排斥吧?
何况,若身边没有亲近的人,没有想要去爱、去关心的对象,又怎能去爱那些与自己有更多隔阂的陌生人,甚至帮助他们?
而她心头最大的疙瘩,是他决绝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