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学弟说有人受伤不能上场,要我代打。」
「喔。」从眼角可以看到男孩的衣著似乎已经整齐,她松口气,假装自己没有感觉到心中那股可耻的隐约失望。「其他人呢?」
「你迟到半个小时,会都开完,大家当然都走了。」
她叹气。完了,回去一定会被余音杀死。「结果呢?」
「十二月办社庆。社长学妹说可以卖水晶,她去铺货。余音负责算命。你跟我负责跑腿。」晒成古铜色的结实手臂从背后亲匿地挂上她的肩膀,男中音混著温暖吐息,懒洋洋地在耳畔响起,「就是这样。映红,多多指教啦。」
「为什么?」回到寝室,她心虚又气愤地朝著同居了四年的室友提出质问。
留著俐落马尾的刘余音推推眼镜,看了好友一眼,冷冷反问:「什么为什么?」
「为什么……要我当主办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