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反而坐在这又小又乱的斗室里,暍著廉价的茶包,啃著她做的饼干?
甚至,以他们悬殊的身分而言,这辈子部下可能相识。
她依然是平凡自得的井底之蛙,依旧认定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,而下会傻得把心系在他身上。
她下懂,真的下懂。到底,是什么地方弄错了?
「突然成了哲学家?」他嗤笑。
「我是很认真的。」陶咏然不自觉的提高音量。
她认真、严肃的神情,使他敛起雅痞的笑容,正视她。
「为什么我不能坐在这里,和你说话?」他把问题丢回去给她。
「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哪!」她答得理所当然。
他撇唇讥笑。「不同世界?怎么,难道你是外星人?」
他答得很幽默,但她笑下出来。
「你知道我的意思。」陶咏然垮下肩,喟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