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欧阳怿的目光有些阴森,可由于他的唇角还在上扬,颜笑就自作主张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并没有任何异常。
可是颜笑明白,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山雨欲来风满楼,他已嗅出了那股寒冷危险的味道了。也许真的该将手中的产业脱手,变成现钱找个地方做个富裕的隐士。
头,好疼。
看出了颜笑的昏昏沉沉,欧阳怿问道:「你很累?」
没理他,颜笑自顾自地揉著太阳穴。
「是累了呢还是不快乐?」欧阳怿又问。
颜笑觉得他问得好婆妈。
「累的人不一定都快乐,可不快乐的人一定都很累。」一不留神竟同他吐露了心声。
「大丈夫在世当以国家兴荣为己任,不知颜兄苦恼困惑的可是此事?」
「哼!朝廷腐败,苛捐杂税令人烦闷,赵姓皇帝待我不过如此,颜某人又何以担心他的江山?」
「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