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从没想过打赏这种事,你少看不起我。」
「那妳何必管我?」不知为何,解英就是想要问到底,或许答案如他所料,是难堪的、是残酷的。他知道,人都是现实的,怎么可能做这种白费力气的事?
他也想知道,这世上是不是还有一点不一样的答案,是他不明白、没发现的。
恩美一脸不解。「你真的很奇怪呢,解英。」
「什么?」解英不高兴了。「不要用一副看怪胎的眼神看我。」
「我以为你很聪明,很敏感。」恩美说:「有洁癖的人不都是很敏感的吗?」
「呵,妳拐著弯骂我啊?」解英瞪她。
「那你说吧,你又何必管那些和州难民?」
解英一顿,没回话。
「你说一下原因啊。」恩美续道:「其实哪里的官员都一样,我们家罗州也是这副德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