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」她呜咽,表情空洞茫然。
她像个迷路的小孩,哭得好伤心、好绝望,一滴一滴的泪在脸上恣意奔流。
堂义似懂非懂。
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哭成这副德性,竟然莫名扯动他的心弦。
突然,他有点羡慕,她能如此肆无忌惮号啕大哭,宣泄内心种种不好的情绪。
从他小学三年级时,不小心晓得某个秘密后,就未曾再掉过一滴泪。
也是自那时候起,他变得爱跟父母唱反调,父母要他往东,他一定往西。
反正,他又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。
这个秘密,他一直偷偷藏在心底深处,没透露给双胞胎哥哥堂司知道。
收回飘离的思绪,堂义退到角落,抽起了烟。
两人各据一隅,没再交谈,任凭气氛忧郁消沉。
那刻意压抑的抽泣声,魔音穿脑似的不断钻进他耳里,搞得他火气直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