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袁赫感觉到大掌中的小手倏地变得冰冷,不自觉地握得更紧。
「爸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不能失去他。」采菱哽咽地说著。
「我明白。」他紧握著她的手不放。
采菱眼里的无助和害怕揪著他的心,让他回忆起五年前失去父亲的恐惧和心慌,当年有董事长帮他,现在,谁来帮采菱?他不敢想像在呵护中成长的她,失去父亲后,生活会如何的一团糟?况且,到时候她孤伶伶的一个人,该怎么走出这样的痛……
他担心地看著她:心底泛起同病相怜的不舍与心疼。
采菱点点头,害怕的情绪让她变得好安静,脑子里好似一片空白,空空荡荡的,又好像被胡乱填充了什么,又胀又痛的,连自己是怎么进了医院来到加护病房外,都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