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会拉大彼此之间的距离,可是她顽固的脾气又不允许她骑马。
项子忌再次停下脚步,瞇著眼看她急急向自己奔来的模样,有那么一瞬间,他有种看见寻儿的错觉。
「你走路真的很快。」她喘著气,同时像个孩子似地对他甜甜一笑。
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?
他能说的已说尽、她却软硬都不吃;她有家不回、硬要跟著他,有马不骑、执意用跑的,她和他曾经接触过的女子差别实在太大,他觉得自己头痛欲裂,也许唐代女子都像她一样,也或许她是个特例,他到底该怎么做?
「妳知不知道妳这样跟著一个陌生的男人,是很不应该、也是很危险的事?」也许他该敦她认清现实状况。
「谁危险?陌生男人还是我?」
「当然是妳。」他粗嗄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