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突然低下头,滚烫的唇堵住她的,吸吮著她被寒风冻得有些干裂的小嘴。
沈夕曛被吻得气喘吁吁的,想推开他又舍不得,终只能伏在他怀中,任他把手伸进自己衣衫里,揉捏玩弄著那温热的花蕾。
她𪡀喘著,吐气如兰道:「爷去客栈听过我唱曲儿?」
「何止客栈,老五都取笑我像只狗儿似的,成天跟著你打转,你去客栈我跟去,你去酒馆我也跟去,曲儿听了不少,酒也喝了很多,现在只怕连老五都不是我的对手哪!」
他边说著,边拉开披风将彼此圈住,不规矩的大手掀开短袄下摆,沿著腰溜进她腿间,在那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花丛间来回穿梭著。
沈夕曛倒抽一口凉气,忙按住他快越雷池的坏手,「别……别在这儿,爷,求求你,别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