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里,沈夕曛蹲在庭院的一棵大树前焚烧纸钱,地上摆著简单的菜蔬、水酒,祭拜那因自己而上吊自尽的姑姑沈芳。
祭拜完,沈夕曛转身,向著在一旁等候的煜祌缓缓下跪,「四爷,小扁代表爹爹和姑姑感谢四爷,谢四爷为爹爹和姑姑申冤。」
煜祌一动也不动地受了沈夕曛三拜,然后将她拉了起来,坐在一旁亭子里的石椅上,一面脱下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沈夕曛身上。
「冷吗?瞧这光景似乎快下雪了,你披上吧!省得著凉。」
沈夕曛抓著狐裘,不知是冷还是怎地,身子竟微微颤抖。
煜祌察觉了,「小扁,你还是冷吗?那我们进屋去好了,我让阿伦泰烧碳炉子,再弄碗羊肉汤给你喝下就不冷了,嗯?」
沈夕曛摇头,「不,我不冷,也不饿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什么?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