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永清回以一个热烈的笑容,但没多久,他上扬的嘴角便收敛下来,表情变得无比认真。「远鹏,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紫珊很脆弱,受不起伤害。」
「这点我也注意到了。」远鹏抿起唇,浓眉微蹙,「她好像……」
「受过伤害。」永清含蓄地说。「秋蕙说她在高二时突然休学,举家迁往英国,当她和秋蕙重逢后,又对那段往事避口不谈。你知道有些伤痛是很难开口跟别人说的,我们不敢问,也不能问,而紫珊更不会说了。」
「会是……」「强暴」那个字眼,远鹏实在无法说出口,他满怀罪恶感的避开永清的凝视。
「如果是,你会介意吗?」永清知道他未说出的话是什么,于是声音干涩地追问。
「不,我怎会?我是最没资格介意的人了。」远鹏眼中的痛苦神情,令永清又气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