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在屏风后卸下衣物时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冰凉,穿上那套衣裙后她又发觉新衣比她的身体更冰凉。一种掺和了羞辱、尴尬与无奈的情绪自心头蔓延,隐隐觉得恶心。
「纪姑娘,好了吗?」屏风外惟妙的声音柔柔的催促著,纪柔荑束拢了一下长发走出去,迎面而来的是惟妙惊艳的目光:「天啊,纪姑娘,你真是美丽!」
左侧的铜镜如实映出她的模样:纯白的柔软丝白。头发漆黑,披散在双肩。一双眸子也是漆黑,黑的就像是最亮的珍珠。
再没有别的装饰,也再没有别的颜色。
这么简单的黑白二色,竟然会在她身上盈构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冷艳。
这种冷艳,很熟悉,却又很陌生?
「纪姑娘,我们走吧。」惟妙引领著她走出小筑,穿过低回的抄手游廊,远远就见桑树林间的一座小屋前挂起了两盏大红灯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