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哭!不该!
她僵硬地走到衣橱前,随便抓出一件睡袍披在自己赤果的身上,然后,光著脚走出主卧室。
主卧室的地毯上满是玻璃碎片,小碎片割伤了她的脚掌,慢慢流出鲜血,但唯舲丝毫不觉得痛楚。她;底的痛是肉身承受的千倍、万倍!这一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?
再度回到主卧室时,她的手上多了一把斧头,那是由一楼的工具室找出来的。
这间主卧室真的好碍眼,太碍眼了!扬起飘忽的笑容,她高举斧头,霍地劈向没有被凌肇杰破坏的化妆镜、铜铸大花瓶,还有与浴室相隔的喷砂玻璃门。接著,她又冲入浴室内,把价值不菲的高级按摩浴白、淋浴间、三温暖室全部敲碎。
看著散落满地的碎片,她的笑容继续扩大。不顾脚上直冒的鲜血,她又走到落地窗前,举起斧头劈向大型落地窗。
锵——
大片落地窗应声破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