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伊蓝——」她会不会贴心过头了?
她怎么能用那般怡然自得的语气、坦然的态度,和他讨论要买一盒还是两盒才够用?
会不会是走错区了?其实她要买的是保鲜膜?
「有这么难决定吗?」她不解。
身经百战的席桐月竟然感到一丝赧然。虽然几千年前孔夫子说过「食色,性也」,他也只是诚实地面对身体的需求罢了,不觉得有什么错,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,他就是不希望她看见他兽性的一面。
所以他从不曾把女人带回住处。
「不……不用了。」这个他自己买。
不用?她愕然地瞪著他好一会儿,才小心翼翼地问:「学长,你是不是……生病了?」
「我好得很,壮得像头牛呢!」这话严重污辱到他。
但殷伊蓝不信他的说词,又问:「是有障碍还是体力退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