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感到某种异常的温柔感觉融解了心底深处一角。
他定定望著她,开口轻声说道:「那一夜--我会在那,是真的想要跳下去寻求解脱的,」顿了一下,眼楮越过地望向远方。「但好笑的是--我人已经在耶了,却反而没有勇气更向前一步,我一直告诉自己,是因为顶楼的风太大,所以把勇气给吹跑了,只要等风变小,我就做得到了。但随著时间过去,尽避我已经厌恶自己的懦弱到了极点,可我就是没办法向前……」
她一边听他说,一边凝著他的眼,想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?眼前的男人,跟她印象中的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人得势时是一个样,不得势又是一个样,舞台上当主角是一回事,舞台下又是另一种面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