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霁云心如刀割,眼前一片模糊,「月儿,你等等,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,马上带你去看大夫!」
「把这个喝下去!」端著已经吹凉的药,南宫霁云无商量余地的命今著。
韩晓月垮著一张小脸苦哈哈问:「这是什么?」
「药。」他简单说道,又把碗端到她嘴边,「喝掉它!」她拚了命地摇头,豆大的泪珠瞬间如雨下,又哭又求又撒娇地说:「不要,那药好苦、好难喝。喝下去的话,我得吃一大盘甘草饼才能把味道遮掉,不要喝好不好?反正我已经好得差不多,可以下床了。」南宫霁云笑看著她的哀兵政策。
说哭就哭,这本事还真厉害。可惜不管用,因为他向来不理女人的眼泪,以前如此,现在如此,以后也是如此。
他端过碗,自己先喝了一口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捧起韩晓月的脸,用嘴对嘴的方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