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回乡是你自己的事,不要拉著我一起走。」
笔乡是她所不想触及之地,那儿有太多的记忆,好的坏的,还有数不清的血腥杀戮,去了怕会令她觉得债筑高台,一辈子也偿还不尽。
「你无从选择。」
「除非你当我是—件物品,拎了就走,那我才叫无从选择,但我是个人。」
「你只是来还债的女人,我的所有物,没什么不同。」他说得冷冽,令人不寒而栗。
他当她是所有物,与物品无两样,她早就清楚,却还是为这样残酷的事实感到心痛,「那我无话可说。」
「是辩不过我才不想说?还是同意我的看法?」
「随你去想。」她当他只是病人,仇恨已经吞蚀他的良知,「对于—个心病得很重的人,我辩驳再多也都是枉然。」
「女人,我说过,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。」他抓起她的下颚,狠狠地掐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