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片刻,原本挤得水泄不通的走道已整条净空出来,除了心晨还留在原地外,就只剩下一名双腿抖得像秋风中落叶的女孩。
「对、对不起……我……不、不……是故意的。」女孩惊恐到舌头打结,讲话不住结巴。
「什么?是故意的?」心晨刻意断章取义。
女孩一听,吓得直摇头,就是发不出声音来。
「我很可怕吗?怎么你脸色这么苍白?」心晨明知故问。
「没、没有……我……贫、贫血。」
「是吗?瞧你身强体健的,撞人还十分有力嘛!」心晨皮笑肉不笑。
终于,女孩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惧与煎熬,「哗」的一声,淅沥哗啦哭了起来。
「好端端的,怎么说哭就哭呢?我们不是聊得挺愉快的吗?」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恐惧上的心晨,早先阴郁的情绪这才逐渐舒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