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问的事,她干么说!谁管那家伙教什么鬼摄影史!
「是吗,」皇廉兮抑住内心翻腾的情绪,平声平调地发出嗓音:「所以路易‧马登是他告诉妳的?」
后飞云红唇一动,想说什么。皇廉兮已转过身去,走到楼梯口,说:「妳是有婚约的人,最好不要跟男人独处一室。」
后飞云浑身一凛。他在赶她走……
「风车塔一楼,我近期有用途,不能再让妳住。」他说话的方式其实有情亦无情。
后飞云点著头。「好,我知道了。谢谢你借我住了七天。」她往楼梯口移步,走到他面前时,美眸凝视他,说:「廉兮,谢谢你:虽然我今天没有机会看到你拍的深海照片……」然后,她一笑,往楼梯下走。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,皇廉兮才从她的笑容里、声音里回过神,快步走到书桌,收起那绒面相本,没去看是否真是路易‧马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