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快说,为什要害我?」
藏玄涛慢条斯理地低头望了一下被她戳红的的皮肤,然后阴晦地挑起了俊眉。
「为了报复。」
这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!连他也敢戳!
袭虹情困惑地蹙起细致的月牙眉。
「报复什?」
「报复你迟迟不来向我讨回令牌,害我在这个鬼地方发霉生虫,过著生不如死的日子。」
藏玄涛咬牙切齿地把错全怪在她的身上,不过,他那双深锐有神的眸子却透著复杂的情绪。
「就为了令牌啊?」
袭虹情不太明白他的脑子在想什,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「诡异」,还是只有他才如此?
藏玄涛怒瞋她一眼,阴沉地威胁她。「你不要说你忘了。」因为,他已经替她恢复了记忆。
「可是。我有点不记得了耶!」袭虹情无辜地抬起小巧的下巴,以一贯纯真烂漫的坦诚目光迎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