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吼回去,「我可不是温室里的一朵花,我既然敢来,就能面对一切情况!」
「天呀!你到底是天真,还是愚蠢?」他快失去冷静了。「你所谓的一切情况,包不包括抢劫、割喉、轮奸、分尸?你小小一个女子,能拿什么去面对?就凭你打老鼠的三脚猫功夫吗?」
他训得正起劲,一道冷锋划过,一把刀直直抵住他的咽喉。
他没防到盈芳会有这一招,所以整个人被迫靠在墙上,她则离他仅寸许。
「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被吓人的!」
家志曾历经江湖险恶,很清楚盈芳的刀锋正在他的颈动脉上,而且她握刀的手毫不颤抖,是善于控制力道的;但他也同时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著他,那如兰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皮肤及感官。
唉!美女与刀,不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吗?
家志想和她玩下去,但却必须阻止这种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