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沉默却是最大的致命伤。她不愿对他付出感情,却将感情寄托在一个古人、甚至是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身上,她的心离自己实在太远了。
「你不明白……」南宫慕容顿然隐去了声音,心中狂扯的痛苦让她难以置信地瞅著以言语重伤自己的凌睿桓。他当真这么想吗?是真的吗?他把自己想像成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?若非真对他有感情,她怎会让他侵犯自己至此?她的杏眸强迫自己隐去内心斑驳的血迹与哀伤换作坚强,短短地苦笑了声,「如果你这么想,那就是吧!」她无法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,只是一个可以萍水相逢的对象吗?
凌睿桓的眼中泛起火苗,一把拉住她的手臂,硬将她从床上拉起,终于注意到她手心暗红色的液体与手臂上的绷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