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慕容人温柔的哄著她,粗犷的长指由她的眼滑到她的鼻,再从她的鼻移到她的唇,再从唇到她的发,他不厌其烦,一遍又一遍,柔情万千的抚著,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吹过花瓣,没有一丝的粗鲁。
宇文吉突然感到一阵鼻酸。
他不敢相信一个气势凌驾群雄,习惯对人发号施令,就像一头狂狮般的大男人,在内心深处竟然有一颗柔情似水的心。
他可以放心把女儿一生的幸福,交付给这样一个男人吗?
宇文吉陷入了迷惑中……
当慕容人还在公司忙碌著,而特别看护陪不悔爸爸去买日常品时,不悔强忍著伤口的疼痛,逞强的下了床,在走廊缓慢地来回走动。
不悔伤口还很疼,每走一步,就多一份刺痛感,但,她顾不了那么多,她不希望骨头生锈,整天都卧在那张硬邦邦的床,什么事都不能做,那日子实在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