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悔没勇气迎视,惊慌的别开头,「当然是真的,你的行为……让人痛心。」
她不喜欢他的霸道,他太蛮横不讲理了,凡事都他说了算,那她到底算什么?
他嘲讽似的冷哼,「我不觉得你真的痛心,我始终认为你爱著我。」
不悔哑口无言。
他说的对,她始终都爱著他。
即使她不只一遍的自我催眠,她不想再爱他了,但她还是深爱著他。毕竟「不想」和「不爱」是两码子的事,想来容易,做起来却很难,两者间存有很大的矛盾和冲突。
伤口又莫名疼了起来,不悔用小手轻轻地压在伤口上,但,她感觉皮肉上的疼痛和心里面的痛比起来,真的不算什么。
伤口一旦痊愈就没事了,然而心伤呢?是不是也可以在痊愈后,当作从没发生过任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