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干!」像在对自己说话,一口干了手中的清酒。
然后郁致升连续干了几小杯的清酒,直到赖霈洁看不下去开口阻止。「你不是还要开车回台北?喝这么多酒怎么开车?」
很烦耶!他一定要表现这副可怜样吗?害她左心房的抽痛越来越频繁了。
「我的酒量被训练得很好,这点酒起不了什么作用。」其实他早打算今晚要留在台南过夜,也知道她说要回台北只是为了推掉今晚和他的饭局。
赖霈洁无语瞪著他。
遇上他之后,她瞪人的功力大增。
「不是说要顺便送我回去,这样怎么送?」不知不觉中,她的态度已经软化,只是她不自觉而已。
「就算我脸皮再厚,也还有点自知之明;你那么厌恶我,怎么可能会坐我的车?」说完又是一杯。
长年经战下来,清酒至于他就像开水一样淡而无味,不具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