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尽其所能的折磨她,是唯一能泄他心头之怨、解他心头之恨的法子了。
喜儿看著她眼中那抹让人鼻酸的哀凄,竟再也开不了口。
好不容易两人合力洗完几大桶衣物,天色也已阒黑难辨,她捏著酸疼不已的颈项,一路走回位于后厢房的房间。
她疲累不堪的走进阴暗的房间,正要反身关上门,却被一双温热的大掌蓦然环上腰际。
「你回来迟了!」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。
他无声无息的出现,让她惊骇得跳起来。
「天……你吓死我了!」她余悸犹存的拍著胸口。
「坦荡磊落的人不该会心虚。」
他邪恶的大掌,悄悄自背后滑上她的胸口,一双滚烫的唇也沿著她的颈项挑逗的游移。
「不要,我今天做了好多活儿,我……」
「怎么?才做了这么一点事,你就不耐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