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怕?依照常理,她是不是才应该害怕他?怎么反倒以为他会怕娇小、女性化的她?荆靖皱眉。怕?他还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。
但以他现在这情况,恐怕不方便回家,去医院也有点麻烦,接受她的提议倒不失为一个办法。
近十点,大楼正门早就关闭,她带著他由侧门走进办公大楼,一路不厌其烦地继续比画解释,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懂她的意思。
「嗯,虽然下班了,但我公司还有其他同事在。台北的上班族都很可怜的,加班是常有的事……耶,日本应该比我们还要惨吧,哈。」因为办公室还有其他同事,她才放心出手相助,否则带一个陌生男人上楼?她并没有那么天真善良。
两人来到六楼的联合律师事务所。
「我是个律师。」她推开玻璃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