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恼道,完全把主子和奴婢的分际抛诸脑后。
「我是妳主子,当然可以管。」
他的笑有些挑衅、有些故意,千眠越看越觉得碍眼,实在很想伸手抹平他那张老是笑得很欠揍的脸皮,但她还是忍了下来。
一想到他巴不得她赶快嫁人,就让她心里不是滋味。这十年来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找到他,而今,她如愿找到他了,却万万没想到他比她记忆中还要恶劣千倍万倍。
隐隐的恼,连带使她的心闷闷的疼。
她讨厌这种感觉,很不舒服。
算了,要不要嫁人是她的事,她干么跟他认真啊?!她只要快快取回属于她的东西,做满任期,她就可以拍拍走人,然后回老家自己过日子,谁都不倚靠。
若她可以趁此机会直接和他摊明来意,早点把事情解决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