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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宜文来回走著,嘴已叨吟不停,「自作孽不可苎,咎由自取,活该!早劝她不该留的,现在受这种罪」
「从小她就怕痛,这会儿怎么承受得住?」虽然是生气,但是心疼的成分多。
「挨痛跟留不留著孩子有什么关系?即使当初拿掉这孩子,将来结婚生子时还不是要过这一关?」
她反啐他,「至少有男人陪在身边,可以减少许多生产时的恐惧与疼痛,你懂什么?当初我一个人躺在生产台上孤军奋斗时……」
「好好好,我知道你们女人是最辛苦伟大的人。」孟韦达赶忙安抚她;免得她又重提当年的事来勾起他的罪恶感。
她瞪了他一眼,接著把注意力转到产房。——
「早该生了……天啊!该不会是难产……」桑宜文惊呼。
「你少想像力丰富了,第一胎总是需要较长的时间。
「你又知道了。」
「这种普通常识我还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