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被我吓到了吧?」
「呃?」聂夏萌又顿了一下,吓人?他真的是在吓她吗?可是她不觉得自己会看错之前在他眼里的认真,哪有人吓人连眼神都会骗人的?如果他真的在吓她,那他的演技足以和睿晨哥相比拟。
「跟你开玩笑的啦!」樊散东笑著揉了揉她的头,看她的眼神里仍带著狐疑,但他了解太过紧迫的行动会把她吓得更远,七年来她并没有忘掉凌睿尧,相对的,她也不可能在太快的时间里忘掉那个该死的鬼家伙。
聂夏萌暗暗呼了口气,不耐地拨开他的手,「喂,吓人就算了,一个病人可以对医师这样动手动脚的吗?」摆明还是不把她当医师看。
「你又不是我的主治医师。」樊散东的笑容扩得更大。
「是啊,那就给我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