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再见。」
棠羚收好资料,踱出柜台,将大部分的电源切断,等著那个疲惫的狂人出场,可是等苦等著,没人耶。
五分钟后才见他一脸菜色的走出小教室,似乎连回家的力气都没了。
「喂,妳会不会骑机车?」他瘫进了柜台边的沙发里,语气已经没有任何修饰,就像她在站牌前拦他机车那天一样。
「我就不信你没看过我骑机车。」她交叉手臂,倚在柜台桌旁,换回牛仔裤的腿幸灾乐祸的晃著。
「那好,等一下妳载我回家。」似乎放下了心,他闭起眼楮养神。
又来了!这不是第一次了!
有人要求女人载他回家是这样理所当然的口气喔?这种口气听来很讨人厌耶!好似她是他专属的司机……
算了算了,别跟一个快累死的人太计较。
她咽了咽不爽的埋怨,口气直冲,「喂!那是要等几下啊,走了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