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根本不是家父的对手,与其白白牺牲性命,为何不肯委曲求全,将这段仇恨放下?」
「要李某放著师仇不报,腼颜事仇、认贼作父,决计不可能!」
「即使那会要你的命?」她尖锐的问。
「我宁可一死,也不可能为了求活而向仇人屈膝!」
面对他固执的态度,丁瑀君又急又气。她可以感觉到危机一步步迫近,虽然只能听闻到凉亭四周的风摇树动,但她几乎可以确定父亲就在这附近监视他们。
「那我们就不要屈膝!饼了今晚后,我与你远走高飞,将所有的仇恨都抛下,去过神仙般的日子!」
「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明白!」李岩紧握住双拳,语气充满无奈。「我跟妳是不可能的!先别说杀师之仇不共戴天,我岂能只图苟活,抛下一切逃走?何况我对你并无情意……」
并无情意?
丁瑀君欲哭无泪。